流年再現哀傷的痕跡
早上網上的一位朋友對我說:"進你的空間,聽《童話》看了你寫的兩篇日誌讓她淚流滿面。"在看到這段文字時,我笑了。也許她聽懂了那首歌,真的讀懂了那些文字,也許那些文字真的刺痛了她的心吧。她對我說"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。"我回復道"故事中他們才是主角而我只是寫這些故事的人。"
其實有些人,等走遠了以後,才深深的發現,原來留下的記憶,
小牧味屋是光陰摸不去的痕,當沉澱出了以後,才懂得美麗,真實般的存在,還是一如初見。我時常與懷念,對望成了想念。遺忘又成悲傷。所有在繁華落盡的流年裏,終究是草木健在,物是人非。一景一念,字字三秋。那些聽懂《童話》的人,無非紅塵如棋南柯一夢。文字堆砌的情感讀出淚滿香腮只能徒添傷感多份離愁。《童話》的舊曲縈繞在耳旁,來回循環往復著昨日的美好,孤單的早晨,眼前的世界,在寂寞中把自己卻寂寞到黯然傷神。春去秋來、歲月輪回來來去去的描寫著枯黃不帶色彩的情感……人生如夢,琉璃婉轉。凋謝的花開重開了美麗,枯萎的落葉隨風飄落。記憶裏離開的人,再也杳無音訊。所以!
有些等在失去了才知道珍惜,塵世間的物是人非,
jacker薯片又何嘗不是一種完美的結局。死恨情愁萬般皆於癡情的心,紅塵中緣來緣去,糾糾纏纏在那紅塵棋局中最後還是的滿盤皆輸於他"天真"的心……記憶裏的大姐,明媚優雅,縱使病中,尚不失顏色~也就一年吧,見面的一瞬,眼淚忍不住潤濕了眼眶——那個面容憔悴,雙眼迷茫,兩頰凹陷,嘴角下垂,乾瘦的胳膊下拖著小蒲扇般的大手,薄薄的毛毯勾勒出碩大的肚子,粗壯的雙腿的人兒怎麼也跟記憶裏對不上號~病呀,你是何等的殘忍,摧毀了驕傲摧毀了意志,最終還要奪走生命,也或許,此時,生命反而是一種負擔,支撐著的是怎樣的堅強~那無力的微笑如秋風裏瑟瑟的花兒,展現著一份無奈一份豁達。
病裏百態畢現,有不離不棄的,有不理不睬的,有急於撇清的……
jacker薯片安好時,縱不是你儂我儂,總是面子情吧,一旦有個好歹,本性留露,人性畜性紛紛顯形,恍悟,大好年華原來錯付~只有此時,話語蒼白,諸多有心無力~